某问答平台上有一个横跨五年,但热度依然不减的问题:如何看待「部分企业不招女性的趋势越演愈烈」?这个问题在2017年曾成为全站热门,2021年底、2022年初梅开二度再次登上全站热门。同一个问题数次登上热搜并不常见,但细想一下该话题大火的时间段似乎又能说明一些问题。
2016年1月1日,我国全面放开二胎政策;2021年三孩政策也来了。由于人类生育周期(包括从备孕到哺乳期)在一年左右,所以知乎这个问题两次大火的时间段,对应着大量在职女性集中怀孕生娃的时期。
这个问题下面有1700多条回答,回答最早时间在2017年,最晚是2022年。在看完这1700多条回答之后,可以明显感受到21~22年回答的画风和17年完全不同。
下面是同一个答主@假装在成都 时隔五年的两条回答:
这是他在2017年5月11日的回答,许多17年的回答基本也都是这个画风,认为企业招聘时不应该对男女区别对待,只招男性的企业都是性别歧视。虽然二胎政策的开放确实给部分企业带来了一定的困难,但女性员工过往对企业做出的贡献是不容忽视的,况且产假是法定的,所有企业理应遵守。
这是他在2021年10月31日的回答,多了一个关键词“女拳”。
大部分2021年的回答中都会提到这样的内容:面试女员工时,信誓旦旦表示自己未婚,并且未来一到两年内没有要孩子的打算,可是入职之后立刻怀孕,拿着医院出具的先兆流产诊断证书,理直气壮地回家养胎,直至休完产假回到公司;没干两天活发现又怀孕了,于是重复上述流程两到三次;休完产假之后,递上一纸辞呈,潇洒走人。
不少身为企业主的答主在回答里自嘲:我们开的是公司,不是“拳击馆”,更不是“妇幼保健院”,百分之十不到的微薄利润经不起这么折腾啊!
因为劳动法明文规定,公司不得以任何借口辞退怀孕女员工,所以员工孕产期间基本工资照发,多出来的工作怎么办呢?公司要么重新花一分钱再招一名男员工顶替,要么把工作量分摊给这名女员工的男同事,不论哪种选择都会加重公司的负担。于是不少公司都倾向于从源头直接切断问题,既然不让辞退,那好,我不招女员工总行了吧?
劳动法第十二条明文规定:“劳动者就业,不因民族、种族、性别、宗教信仰不同而受到歧视。”那么这些企业主到底涉嫌性别歧视了吗?
我们注意到所有的回答里,几乎没有答主表示想要辞退企业中现有的女员工,而是尽量避免招聘新的女员工。为什么呢?
我们假设这样一个场景:在一家企业里有这样一名女员工,兢兢业业工作了超过两年的时间,工作能力出众、工作态度积极、同事关系相处融洽、KPI总是超额完成,某一天发现自己怀孕了,提前跟领导申请备选人员,短时间内带上手,在生娃之前就把产假期间的工作安排得妥妥当当,工作交接邮件写的清清楚楚,如果你是老板,你会怎样对他?别的不说,至少产假批得会无比痛快,有的老板甚至会给孩子送上红包,一天三条微信问候,生怕她为了照顾孩子而辞职,产假休完回到公司一个欢迎party是免不了的。
为什么呢?因为人心都是肉长的,她为企业做出的贡献有目共睹,她的工作能力和个人价值已经得到了同事的认可,在这个前提之下,怀孕生娃休产假什么的没人会去介意,甚至家里遇到困难,老板同时都会搭把手去帮忙。这个时候给她留着职位,工资照发不但合乎法律,更合乎情理,老板掏这份钱绝无二话。
但是如果招聘一名新的女员工呢?老板面临的是一个上限不高但下限极低的赌局,上限是这名员工各方面都十分优秀,但招聘男员工同样能招到优秀的人才;下限就很恐怖了,入职即怀孕,接下来的三到五年里公司所有投入的工资产出都为0,还有一个长期占用的隐形编制,生完三胎之后递交辞呈,带着已婚三娃的求职光环跳槽到下一家公司去了......如果你是老板,你会不会恨得牙痒痒?一般企业只要遇到一次这样的糟心事,大概率都不会再招聘女员工了,因为他们赌不起。
不知道大家小的时候有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早晨起床,外面下了厚厚的一层雪,好美啊,千万不要踩上脚印破坏了这样的美景,但转念一想,就算我不踩,别人也会去踩,不如我先踩一脚让自己先爽了再说。
女性求职者面临的境遇十分类似,女性的信用就像无暇的白雪,维护起来很难但破坏起来轻而易举,不可否认大部分女性都是高尚且乐于奉献的,但极少数捷足先登的利己主义者为了自己的那一点点利益不择手段地踩上了一串脚印,透支了所有女性求职者的信用,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借用生孩子的机会白赚几年的福利,这种好事放在你面前有几个人能挡得住诱惑?更何况这种福利一辈子也只有这么一次,此时不用何时用?与庞大的女性求职者数量相比,能提供工作岗位的企业数量少得可怜,而一个极致自私的女性求职者就可以导致身后所有女性的信用的破产。在目前的情形下,信用破产的多米诺骨牌一旦倒下,如果没有更强大的外力介入,那就基本无解。
说到这里不知道大家是否会产生一个疑问:劳动法对怀孕妇女的保障又不是这几年才开始的,过去的女员工不一样拿工资、休产假,为啥到了2021年问题才凸显出来了呢?答案是“女拳”的催化作用功不可没,请注意馆长这里说的是“女拳”而不是“女权”,这两个词有着天壤之别。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维权”都有一个基本的界限:只能维护自己本应享有的正当权益,而不能借维权之名损害另一方的权益。一旦越界,由“权”变“拳”,维权方往往会被反噬。
举个例子:你维护自己呼吸空气的权利这完全没问题,但是你不能因为自己享有呼吸空气的权利而去捂住别人的口鼻。
根正苗红的女权运动(feminism movement)又叫妇女解放运动,始于1791年的《女权宣言》,这是世界上第一份要求妇女权利的宣言,表现了一种独特的、完整的女权思想。妇女解放运动要求女性在种族、性别、财产上及婚姻方面享有完全的平等和自由,并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消除重男轻女,歧视、玩弄、残害妇女的传统偏见和习惯势力,逐步实现两性在政治、经济、文化、社会及家庭各个方面的平等。
中国的女权运动最早可以追溯到太平天国时期,但太平天国的女性大多来自于社会底层,最终还是难以摆脱悲惨的命运。到了清末,一些先知先觉的知识女性闻风而动,创办了很多期刊杂志,宣传妇女解放、性别平权等新思想,以启迪同胞姊妹们共同斗争。大力提倡女子教育,兴办女子学校,让广大女性有受教育的权利和机会。在这种进步思潮的宣传鼓励下,中国开始办起了一批女子学校,妇女留学生也迅速增多,这对提高女性的觉悟,对女权的解放,都有重大作用。
辛亥革命期间,女性成为了一支不可忽视的力量,其中有姓名可查的参与革命的女性就有380人,她们试制炸弹、为起义队伍运送武器、掩护革命党人或参与暗杀行动,此类事件举不胜举。
民国时期,女子参政团体如雨后春笋, 竞相生长,唐群英等几十名妇女上书孙中山,坚决要求“将女子与男子权利一律平等明白规定于临时约法之中,”“以重法律,以申女权。”
五四运动更是一个划时代的标志,妇女在党的领导下在反对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斗争中求得妇女的解放,成为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上海妇女运动的主流,广大妇女也在这一时期的历次斗争中显示了自己的力量。
建国之后,女性在生产建设中起到的作用更是不容忽视,“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口号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杰出女性投身社会主义建设的浪潮之中。
然而根正苗红的女权运动到了近些年却逐渐变味了,首先看看咱们的邻居日本和韩国。
人们对日本女性的普遍印象是:不用工作、温柔贤惠、勤俭持家,好像是天生的家庭主妇。我们把时间线向前推几十年,那是一副完全不同的画面。
1947年的《日本国宪法》将男女平等写进了宪法。但那时的日本妇女依旧十分凄惨,为了满足占领国美国大兵的需求,日本政府成立了特殊慰安施设协会,在全国范围内公开招募妓女向美军提供性服务,日本政府的解释是,主动让妓女提供性服务可以防止美军士兵糟蹋日本的良家妇女。
1948年日本的《优生保护法》更为过分,为保障日本人口的质量,只要女性天生残疾或者有精神疾病,日本政府便可以在不征得妇女同意的前提下,强制对其实施绝育手术,粗暴地剥夺了女性的生育权。
直到1950年左右朝战的爆发,日本经济得以复苏,女性的地位才稍稍得到改善,大量女性开始进入纺织厂、担任办公室前台、文员等,逐渐实现了梦寐以求的经济独立。
随着美国的扶持,日本的经济开始腾飞,成长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每个日本人都能轻松赚钱大把的钞票,日本女性的择偶观也在这时开始了转变,普通的男性根本不在选择之列,只有那些高学历、高收入、高颜值的男性才会列入备选名单,日本女性的地位达到了空前绝后的高度,随便一个日本女性,不论美丑,身边至少同时有“三大备胎”:车夫、饭票和ATM,出门时专门有一名男性负责打车,一名男性专职负责吃饭买单,一名男性专门负责购物刷卡,更奇葩的是,这三名男性明知不会被女性列入结婚备选名单却依然心甘情愿地未女性掏空钱包,在日本女性心中,这些摇尾乞怜的舔狗是不配作为终身伴侣的,结婚对象必须是人帅多金、三观尽和的灵魂伴侣,至于那些舔狗嘛,自然是舔到最后一无所有。于是一女四男(一个女性搭配四位各司其职的“男友”)的奇葩组合居然成为了日本社会的常态。
日本男性的地位更是跌落到了谷底,不管你再优质,再努力,鲜花香槟、豪宅香车、珠宝首饰只是追求一位女性的敲门砖,因为赚钱实在是太容易了,这些物质上的支出随便一个日本男人都能担负得起,你不花钱大把日本男人排着队等着花钱,在这种极度内卷的畸形择偶观的影响下,日本男人对花钱这件事稍有犹豫就会被女性打上劣质标签,从而失去择偶权。
历史上长久以来的压抑突然得到了释放,日本的女权运动开始报复性地反弹,她们已经不满足于女权主义(Feminism)这个名词了,认为这个词过于理性,太中立化了,“妇女解放”(Female Liberation)这种说法就很好,高高在上的公主怎么可以随便和肮脏的陌生男人接触呢?于是在地铁和电车中稍不注意和男性有了肢体接触就会骂对方是“痴汉”,打电话报警对方性骚扰,警局电话每天都被打爆,警员苦不堪言,至于日后日本各种题材的“电车痴汉”系列游戏,多少有点对当时女性做法报复的意思。
办公室里,日本男性更是苦不堪言,目光接触就有可能被定性为性骚扰,日本女性一篇“小作文”就能让一个位高权重的日本男性身败名裂,即使事后证明该男性是完全清白的,女性也不会受到任何哪怕道德层面的谴责。
整日担惊受怕的日本男性为了避免被女性“碰瓷”干脆选择和女性物理隔离:办公室拒绝和女性一起办公,地铁专设“女士车厢”,直接从根上掐断被碰瓷的可能,我惹不起你,提前预防犯罪总可以了吧?
志得意满的日本女性在公共场合无敌之后又将枪口转向家庭,前文提到的《优生保护法》一直是日本女性心中的一根刺,1970年,数百名妇女在东京集结,高举妇女解放的大旗进行示威,女性不要再做“贤妻良母”,反对为了了生子而牺牲工作,甚至出现了极端激进者要杀害自己的子女以免于作为妻子与母亲被压迫的情况。在这种情况下,《优生保护法》最终于90年代被废止。
日本的女权运动也在此时达到了巅峰,她们开始追求生育自由,她们认为结婚生子是对女性赤裸裸的压迫,女性为什么必须要生孩子呢?大把的青春用来享受生命、实现人生价值不好吗?越来越多的日本女性开始奉行不婚不育的价值观,从而彻底把自己推向了社会的对立面。
为什么这么说呢?馆长举个例子大家就明白了,遇到各种灾难的时候,约定俗成的规矩就是妇女儿童和老人先撤,就连战争时期也是不杀平民,至少不会去屠杀妇女老幼的。但是请记住,这一切的前提是本方注定会获胜或者灾难不足以危及到整个人类文明的。大家是否还记得电影《2012》最终登船的都是些什么人吗?各国政要、金融大鳄、精壮男子,至于妇女老幼只能原地等死,没人会去关心,人性的光辉在亡族灭种的灾难面前不值一提;在战争中,本方男性全部死光的那一刻,就是本方妇女沦为对方玩物,本方老幼成为对方屠杀对象的时刻。
对于人类社会而言,种族的繁衍是第一要务,女性拒绝婚姻拒绝生育就是把一个民族推向灭亡的边缘,之前男性的跪舔行为说白了只是为了争夺繁衍后代的那一点点机会,现在好了,女性直接官宣不会为你们生孩子了,那男性还舔个毛线啊?咱们各自躺平,各玩各的吧。
经济形势好的时候问题可能还不太明显,只是人口出生率下降而已,可是日本金融房产泡沫的破灭加剧了女权和反女权之间的矛盾爆发。在日本“失去的十年”里,日本的国民财富被国际资本洗劫一空,无数企业破产、失业人群哀鸿遍野,之前被众星捧月的公主们早就失去了谋生的本领,突然间发现自己此刻连基本的生存都无法得到保障,到这时才明白,过去追求的自由、解放、实现人生价值,一切的一切没有了经济基础全都是空中楼阁,直到退潮之后才发现自己一直是在裸泳。为了生存,日本女性不得不放下身段重新回归家庭,但在之前的女权运动中大多数男性都已躺平,能在经济危机中存活下来的优质日本男性自不必说,各个都是人中龙凤,就连那些宅男都觉得其实吧,一个人过日子也没什么不好的。为了生存,日本女性可以说卑微到了尘土里,她们开始全心全意投入家庭,包揽所有家务,对丈夫万般体贴......日本“女权”变“女拳”,打了几十年,最终又回到了原点。
咱们接着说韩国,跳过“女权”直接进入“女拳”阶段。
如果说日本的“女拳”和“反女拳”打的是阴柔的太极拳,最终以佛系躺平收场,那么韩国的双方使出的都是拳拳入肉的“七伤拳”,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开启的是正面硬钢火力无限的对轰模式。
韩国比较正常的女权运动最早可以追溯到朝鲜王朝末期大韩帝国时期,当时的妇女组织的主要诉求是争取妇女受教育的权力。日本占领时期妇女运动也有所发展,但没有较为明确的目标,只是从属于更为重要的民族独立运动。1970-1990年“民众运动”时期,韩国女性为经济发展做出了重大的贡献和牺牲,当时的韩国人口密度较大,为了缓解人口压力,政府向女性推行计划生育。在韩国的工业化发展和经济现代化进程中,女性提供了大量廉价劳动力,女性工人长期在低收入的状态下从事劳动密集型工作,如鞋帽、纺织、服装、电子组装等等,韩国的经济腾飞,女性功不可没。在这期间各种妇女团体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
韩国进入民主化之后,妇女运动取得了空前的成果,通过了一系列保护妇女权利的法案,如1989年的《平等就业机会法案》,1993年的《卖淫预防法案》,1997年的《家庭暴力预防法案》等,全国性选举中,政党必须有30%候选人为女性;地方选举中,女性候选人数必须达到50%。
和日本一样随着韩国经济的腾飞,韩国的女权运动开始逐渐变味,慢慢向“女拳”转变。许多新成立的独立女权团体对取得了重大成果的旧妇女团体表达了不满,Megalia这类的激进极端女性团体还是崭露头角(该社区已于2017年被关闭),如果说日本的“女拳”仅仅是蔑视男性的话,那韩国“女拳”就是赤裸裸的“仇男”,一开始仅类似于闺蜜之间吐槽男性,逐渐发展到贬低男性、甚至宣扬发现怀了男婴就要去堕胎、要杀死自己的父亲......不论是身边陌生男性亦或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男性亲属,甚至韩国男性民族英雄都没能逃脱韩国“女拳”的侮辱和炮击。如果说日本的“女拳”只是想划江而治的话,那韩国“女拳”的最终目的就是把韩国变成“女儿国”,挤走男性的最后一丝生存空间。
韩国“女拳”从一开始就没有打对方向,历史上是谁剥夺了韩国女性应有的权力?是既得利益阶层,是资本家,不去抓主要矛盾反而向同处于社会底层的男性无差别火力覆盖是几个意思?要知道历史上韩国妇女团体在争取女性权力的时候,这部分男性可是坚定地持支持态度的。满腔热血支持你们争取到应有的权力,结果转头就反咬一口,这搁谁谁能受得了呢?
韩国经济腾飞比日本要晚那么几年,因此当韩国“女拳”运动刚刚萌芽的时候,韩国男人可是把日本男人悲惨地遭遇看在眼里的,他们从来就没准备妥协,一上来就火力全开针锋相对,当美国人说你有核武器的时候,你最好真的有,当“女拳”污蔑你歧视女性的时候,对不起,韩国男人真的这么做了。
“女拳”要经济独立,好,吃饭约会AA制走起,咱谁也别占谁的便宜;
“女拳”要男性担负起生育的义务,好,女性服兵役制度走起,保家卫国人人有份儿;
“女拳”要求女性生理期特殊待遇,别,男人都没要求特殊待遇,凭什么你要例外?
你想要公平,我就给你最极致的公平,公共厕所男女厕面积必须一样大,你在厕所外排长龙我们不管,你们不是要公平吗?体力劳动你力气小,就得延长劳动时间达到工作量对等,我们不管,你们不是要公平吗?约会AA,彩礼免谈,工资一起赚,负债一起还,别跟我们提什么女士优待,我们不管,你们不是要公平吗?
说句实话,女性和男性存在着先天的生理差异,在社会生产劳动的方方面面如果强行进行男女等量对标,女性肯定是吃亏的,资本家在最过分的时候也不过是女人当男人使,要知道男人是可以被当成牲口使的,因此文明社会才会有种种照顾女性的约定俗成,如果男性破罐子破摔强行追求“公平”这本身就是不公平的。
甚至很多“女拳”认为对自己有利的“公平”,最终损害的也是女性的利益。2013年韩国警察厅公告国民,韩国男性如果超过三次向女性求爱,则可以作为侵犯罪的对象加以制裁。这条法律条款出台的初衷是为了防止男性对女性的变态追踪和骚扰,词条一出,韩国“女拳”弹冠相庆,然而事态的发展很快就超出了她们的预期,部分女性享受舔狗的无私付出这一条没有国别差异,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可不是渣男的专属,对付舔狗依旧屡试不爽,一边无偿享受舔狗的精神和物质双重付出,一边随时可以潇洒抽身离去这多爽啊。虽说韩国反“女拳”意识已经觉醒,但架不住人口基数大,那么多男人中间总有一两个愿意舔的,此法条一出,反“女拳”战士没伤到几个,货真价实的舔狗倒是被打死一片......更为奇葩的是,男性追求女性的难度一下子被调低了不止一个档次,之前男人抱怨女性头上没有进度条,不知道舔多久才能舔到手,这下好了,给你三次机会,到底想不想跟我处,给个痛快话,不行我立马换人,如此高效的恋爱成本控制法,不论是经济界还是法律界都堪称一绝。
同时这条法令也在女性中产生了分歧,其实所谓被男性骚扰困扰的,只是少部分高端优质、资源丰富或者相貌出众的女性,大多数普通女性谈恋爱其实和别的国家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从接触到试探到最终的修成正果经过数个会和的拉扯本就是家常便饭的事,甚至女性还可以期待男性更加主动一些,稍稍加个考察期什么的,这下好了,男性也乐得省事,三、二、一行就行,不行就扯呼。如此草率的“求爱”过程对普通女性来说也是不公平的,她们不是不想谈恋爱也不是不想结婚,只是没有料到事情的走向远超出她们的控制范围。于是部分普通女性也加入了反对极端“女拳”的队伍。
2008年的经济危机更是给韩国的“女拳”以致命一击,经济下行,失业率暴增,韩国经济重蹈了日本的覆辙。只有在没钱的时候,“女拳”才发现自己过去一直饱和打击的居然是友军,经济下行时资本家虽说没有以前过得滋润,但保证吃香的喝辣的生活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处于中下层的韩国老百姓可就惨了,不论男女都难逃经济衰退的影响。日本女性还好说,当初只是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经济不行时放下身段总归还是能返回家庭的,可韩国的极端“女拳”没控制好力度,和友军互殴到鼻青脸肿,双方赌气的成分远超当初追求的那点权力了,男人和女人互相怄着一口气,谁提结婚谁孙子,谁扛不住谁认怂。到这个时候依然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女拳”光顾着打拳忽略了生活技能,纵使那些不差钱儿的“女拳”还想继续打下去,身后那些普通的女性却再也撑不下去了,纷纷倒戈。
我们看看今天的韩国,就在去年4月份韩国首尔的补选中,有超过70%的20~30岁的年轻男性投票给了保守派,仅仅因为保守派的李俊熙是一名坚定的反“女拳”者,他认为激进的女权主义和恐怖主义一样有毒。而支持女性主义的总统文在寅在韩国青年男性的支持率只有可怜的17%。
在打了这么多年拳之后,韩国人才发现女性的利益越打越少,而男性在彻底放飞自我之后变成了受益的一方。
最后反观我们自己的国家,仅从文章开头那个“如何看待「部分企业不招女性的趋势越演愈烈」?”的问题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其实从建国初期“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口号喊出的那天开始,妇女的社会地位就在稳步提升,中国男性更是有刻在骨子里的保护弱者的基因,社会中无不体现着女士优先的原则,甚至在法律中也只有“违背妇女意愿”而没有“违背男性意愿”的描述。中国男人都觉得“一个大男人挣钱养家养老婆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女权和“女拳”怎么区分呢?馆长认为喊出“妇女能顶半边天”口号的那代人才算是真正的女权。举几个例子大家可以感受一下:
看到一个男人挣了高薪:
女权:我能力也不差,我也要挣高薪!
女拳:把钱给我,要不你就是渣男!
看到一件商品很贵:
女权:我要赚钱买到它!
女拳:我得找个舔狗给我刷卡!
看到某个岗位男员工:
女权:这份工作我一样能干!
女拳:呸!你们这是性别歧视!
分手/离婚之后
女权:我自己一样能养活自己!
女拳:瞎了眼了,我得赶紧找个备胎当接盘侠!
看到了吗?女权和女拳的目的都是一样的,追求更好的生活,提升自己的价值,不同的是女权是向内求,通过提升自己站在和男性同样的起跑线上公平竞争;女拳是向外求,通过打压男性变相提升自己的价值或者实现自己的目的。
回到最开始那个问题,企业为什么不敢招女员工?无非是害怕遇到那些自私自利的“女拳”,一开始就是奔着找个福利高的公司养胎去的,自私自利只关乎人品,无关乎性别,男员工一样会“删库跑路”,只是对于企业来讲,“生育成本”恰好只覆盖女性而已。作为女性求职者,大大方方告诉企业你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很难吗?企业同意付出这部分“生育成本”就谈,不同意就找下一家这才是正确的求职态度,骗人说2年之内不准备要孩子,入职就怀孕这就是明显的欺诈行为。作为女性求职者同工同酬很难吗?和男员工拿同样的工资干同样的工作,不搞事情不拉帮结派,没事不写“小作文”,这样的女性放在哪家公司都是标注的优秀员工,借着女性的身份三天两头请假,遇事往回缩,工作推给男同事,放在哪家公司都干不长久。
随着越来越多公司的HR谈女色变,女性求职者的口碑还有挽回的可能吗?其实是可以实现的,很多人都说过类似的方法,比如由国家来补贴生育成本了,比如企业给怀孕女员工发放的工资可以用来税收减免了等等等等都是从经济角度出发的,馆长在这里提一个不同的方向:区块链技术。区块链技术最大的优点就是数据的可溯源性和数据的不可更改性,简历和工作经历可以造假。如果区块链技术一旦在个人履历领域实现,那么一个人过往的工作经历在任何公司面前都将一目了然,靠生孩子骗取公司福利,产后闪电辞职的这种自私自利的老鼠屎将无可遁形,只有公正的惩罚机制精准打击到那些见利忘义之徒的时候,各家企业才不会因噎废食,因为极少数自私的女性直接把所有的女性求职者都拒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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