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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

中国传媒大学协同创新中心副主任、媒体融合与传播国家重点实验室互联网信息研究院副院长曹三省

对话嘉宾

北京邮电大学电子工程学院副院长、信息光子学与光通信国家重点实验室三维显示与光电信息处理团队责任教授、空间机器人技术教育部重点实验室副主任桑新柱；

保利演出数字文旅事业部负责人史蔚安；

中国电子学会虚拟现实分会副秘书长、博士赵天奇；

虚实科技CEO张金玉。

曹三省：线上线下的各位嘉宾，各位朋友，大家下午好。现在即将开始的是我们这次TIC大会的对话环节，在我们这个对话环节里，我们将围绕VR/AR技术和产业创新，来展开一个新的视角。刚才机器人播报给我们介绍了在台上的四位嘉宾，在前期这个活动的策划过程中，和大会的主办方我们共同做了一个很深入的探讨，四位嘉宾都是从不同的维度、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层面来进入到这个话题，在这个话题不同的角度、不同的领域里都有各自的建树。本次活动是由品玩主办的一年一度的科技创新者大会，今年大会利用了线上直播的方式，我们在这个话题的探讨必将引起普遍关注的热潮，因为我们今年遇到了一个非常火热的话题就是元宇宙，而元宇宙的技术内核我们认为和VR/AR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与此同时，这个对话环节也是咱们这次活动的代表，我们在这次活动里和中国科技新闻学会新媒体专业委员会以及中国电子学会虚拟现实分会来共同主办的，在座的像桑老师、天奇也都是虚拟现实分会的负责人。

接下来进行一个深入而具体的探讨，首先在第一轮对话里有请在座的四位嘉宾给大家做一个自我介绍，目前的专长领域，再结合到今天大家所谈到的VR/AR技术和产业，是如何进行结合的。

桑新柱：我主要是从事3D显示相关研究的，主要做各种3D显示设备。最近一个火热的话题是元宇宙，可以说3D显示包括我们现在的为VR/AR和裸眼3D，应该说和元宇宙是无缝衔接的人机接口。我们最近这些年主要研究的是光场显示，原来的VR/AR多数是基于双目视差的，很多人问我，光厂显示和双目视差有什么区别？很简单，就是一个眼睛你能看出也是立体的，双目视差要两个眼睛才能看到是三维的，3D光场显示是一只眼睛看到的也是三维的。从长远来讲，光场显示应该是VR/AR包括裸眼3D的趋势，这样更符合人的自然认知或者自然看世界的习惯，可能也是我们以后人机接口一个很重要的发展方向，我先介绍这么多。

曹三省：谢谢桑老师，桑老师刚才谈到的近年来一直致力于的核心学术领域确实非常有代表性，在有的国家重点实验室里，您所在的团队3D显示可以说是一个核心的方向，从今天虚拟现实技术发展来看，通过光场显示为代表的技术，对整个产业的发展是非常有帮助的。有请保利的史总。

史蔚安：我过去的工作一直是跟元宇宙有紧密关系的，最早是做大型网络游戏的，游戏是目前最接近元宇宙的一种实际的产品或者生态，后来又从事了VR行业，刚开始VR+游戏没有走通，我们后来做了很多VR+文旅。后来在保利这边也是负责把更多的科技，除了VR/AR以外，包括投影、全息甚至大型的灯光和演出，和文旅场景结合，做一些新时代的文化体验。也很高兴参加今天的论坛，我们共同探讨，大家把以前积累的力量和未来的一种可能性，用元宇宙这个概念聚合起来，一起创造未来，谢谢。

曹三省：史总传递给我们的也是一个特别有能量的信息，今天数字文旅是我们在虚拟现实技术里一个特别好的应用场景，同时我们也能看到保利集团在过去这些年一直以来的努力。我个人和史总的联系也非常多，我也知道他现在的团队在整个虚拟现实的内容开发、产品化的领域里做得都非常好，期待在下一轮对话里为我们带来更加具有广度和深度的分享。接下来有请赵天奇，他是虚拟现实分会的副秘书长，请天奇老师带来自己的开场。

赵天奇：我们做的是人工智能数字人技术，目标是可以让每一个人用一个玩游戏级别的电脑加一个摄像头，就可以去制作出影视级的专业的数字人内容，不管是直播还是录播。这样的技术跟虚拟现实的结合从两个角度，第一是虚拟现实可以让我们看到这个数字人的内容看得更加真实、沉浸，会觉得这个人就在你面前，这个肯定是放大数字人的价值。第二，数字人技术能够让虚拟现实或者元宇宙这样的场景增光添彩，如果进入到虚拟现实没有人，或者这里的人没有喜怒哀乐，不能说话的口形像他一样，不能做自由的动作，那这个世界我们愿意进去看吗。数字人肯定是虚拟现实或者元宇宙场景关键内容的核心。数字人技术因为可以横跨目前普通的终端，比如能用手机看，也能在VR中看，VR现在有一点，你如何宣传它？我之前可能体验过不好的VR，即使现在VR已经革新好几代了，已经很好了，但是我作为一个非极客群体，我不喜欢VR，那个东西很晕，效果很差，不看了。但是数字人内容不是说只能在VR里看，可以在手机里看，在手机里看的时候，说如果你有了VR设备，可以打通从现在到未来的过程，这是现在到未来关键的一个助推。

曹三省：刚才天奇谈到数字人，我们如果从应用、场景、生态角度来说，可以看到数字人这个领域必将是在未来支撑整个虚拟现实、媒体体验包括具体的内容产品打造里非常核心的一点。我们再去观察一个更加遥远的未来，咱们所探讨的元宇宙里一种新的无名形态或者人的存在方式，数字人今天我们可以看到这是一个必然的技术支撑，尽管以后我们可能要从方方面面来完善这个领域，但是这个方向大家都看得非常好。接下来有请虚实科技的CEO张金玉，前面我们有很多的交际和关联，线上联络也非常多，也看到最近虚实科技在很多方面在集中发力，给大家介绍介绍。

张金玉：谢谢曹院长，如果说看到发力，相信大家都看到今天我们大会的线上AI主持卜默吉同学，卜默吉同学就诞生于我们的阿凡达虚拟生命系统，我们随着主要是构建了一套阿凡达的虚拟生命系统，不光是人，万事万物都可以在我们平台上快速构建形象和生命，能够用在虚拟和现实之中。

曹三省：今天所探讨的数字人也许是一个洞看未来的一个大门。今年到今天第二轮对话，刚才几位嘉宾从不同角度切入到了元宇宙，这轮对话我们正式来开启这个话题。首先和在场的以及线上的各位参会者共同声明一点，我们今天对元宇宙的探讨是有角度有选择的，今天对于元宇宙的声音，无论是全球范围之内还是在中国的场域下，声音非常多元，在这个过程中大家的判断、出发点和大家在目前所形成的理念和观念，以及未来可能导向的方向和结果，可能都会是非常纷繁复杂的。今天咱们探讨元宇宙根植在四个字，正本清源，从今天大会的主题出发，我们集中关注的是虚拟现实技术怎么赋能元宇宙这个领域，元宇宙是从技术支撑的角度来形成深度虚实融合的媒介场景，从这个角度出发，大家的建议、观测是怎样的，我们今天的技术基础是怎样的，四位更多是立足于我们中国的创新场域，如何让我们在元宇宙这个创新赛道上成为我们国家和社会前进的能量，把元宇宙的创新动能和我们的国家战略进行结合。

桑新柱：我谈一些我的看法，元宇宙特别是从去年年底到今年初以来，这个话题确实也是非常火热，有些人称它为下一代互联网，有些人对它有不同的叫法。可以说是所有新技术的集合，它是集大成者。怎么来看待它？不管你喜欢不喜欢，它都可能是一个方向，就像很多人可能不喜欢游戏，但是游戏还会继续存在下去。包括我原来对游戏有很多的，我觉得那个东西没意思，不会产生什么社会的价值，但后来我发现不是那么回事，人的观念也在变。它本身涉及到技术可能包括社会伦理的各个方面，都会跟它关联起来，包括虚拟世界、现实世界的无缝切换。这里面涉及到方方面面的技术，包括刚才几位嘉宾所从事的各行各业，包含典型的人机的接口，我们要实现无缝切换，看到的这个接口基本上是接近的。还有交互技术，我们要让虚拟的内容能够实现自然的交互，这样人的各种感官信息都能有一定的体现，从硬件方面，人机交互和人机的接口是AR/VR或者裸眼也好，可能是一个接口，各种交互技术。我们要支撑这样的无缝衔接，包括无缝的切换和接入，就要无处不在的高速网络，这样才能提供各种场景，也是我们现在5G、6G到时候要能够提供这样的支撑，能够给我们提供这样的接入。还有现在发展的人工智能技术，它在这个虚拟场景，不是说让它放大，按照特定的轨迹，它会按照特定的规则、非规则的往前推演，就像自然界一样，一个孩子会成长，它会成长，它会经过各种各样阶段，会经过各种各样的学习，人工智能在这里就要发挥特定的作用。还有安全，咱们的金融，货币已经实现数字化了，到虚拟环境当中，我们现实之间的货币还存在安全问题，包括金融的，包括社会方面，包括安全方面，包括社会伦理方面，都要存在。包括现实与虚拟环境里的安全，网络安全或者信息安全也是一大方面。还有实现无缝接入的连接现实世界的物联网，我们要把感知的各种信息都能进到虚拟和现实的交接，也是人机交互的接口。还有各个方面的东西，这样几点可能是纯技术的角度来讲，它是一个重要的支撑。

曹三省：桑老师谈得非常落地，对元宇宙这个领域，刚才在桑老师发言过程当中我有一个很深切的感受，今天的元宇宙更需要有一个更加切实的技术创新的支撑，桑老师谈到的技术领域并不是说是一个全新的，而是在既有的技术创新的进程之中，我们通过这样的大集成，能够整合成元宇宙的领域或者应用场景。刚才谈到人工智能也涵盖这一点，对于人的认知，包括脑科学，人是核心，在这个过程之中我们一直也会强调这个理念，如何去服务于我们的现实需求，也相信以桑老师为代表的国家创新的力量，必将在中国的元宇宙舞台里扮演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真正去推动自主知识产权相关的核心技术的进步和突破。

史总，在技术话题相关的体系下，您在近年来从文旅这个领域内，包括我们已经看到有很多很典型的具有未来元宇宙的观察者的方向上，相当于一个基础，这些产品我们现在已经能够看到了。在这个过程中，史总在目前您所关注的元宇宙里的热点是什么，现在所探讨的主要的推进方向是什么？

史蔚安：这个问题确实有一定的难度，我尝试回答一下，一个是同意桑院长的很多观点，非常务实。我在2015年、2016年时，那时候是VR元年，那时候最大的感觉是大家不知道VR和AR是什么，那时候还叫可穿戴设备。今天的元宇宙再起了一波热度，但是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大家对现在很多技术层面还有应用层面都了解了，都知道VR/AR是什么，甚至相关的大数据、人工智能都不是一个新鲜词了，大家反而关注的是元宇宙到底能给我们带来什么，无论给体验者还是从业者。就这个最大的不同来谈一谈在文旅方面，像VR/AR这种技术在文旅方面现在应用得很广泛，但是应用的深度是不够的，大量用来做一些虚拟场景的数字化，但完全没法做到代替真实的景区，去呼吸那里的空气，体验更深入的东西。这个技术在文旅场景下现在还有很大的空间可以应用，之所以没有再应用下去，也跟整个技术的发展有关系，比如现在大量的体验是单机版的，没有联网，交互手段上也是以全景为主，甚至好的交互性能没有得到太多的体现。这是这几年来VR/AR技术在文旅上尝试性的应用。但是热度不减，无论是各级景区、政府还有企事业单位，都在积极去用这个。下一段，元宇宙时代开启之前，数字化和文旅结合会带来什么，一个是去VR化，VR设备阻碍了很多人去真正体验，即便在文旅这个场景是先2B再2C的场景依然如此。我们在做很多体验时讲究裸眼，我们这几年也把很多投影技术、全息技术，裸眼的，创造沉浸感，后来发现大家要的不是AR或者VR，是沉浸感和交互性，如何利用不带设备的方式去设计这样的体验，变成了一个关键。这是我从技术角度说的。从另一个角度说，我们又要考虑VR/AR，如果你不懂VR/AR，不懂虚拟现实，你是没法做元宇宙的，但是如果你只懂VR/AR，你也没法做元宇宙。在VR/AR这个技术手段或者展现形式里，它包含了很多很有内涵的真正元宇宙上需要用到的，比如叙事手法、新的交互，如何扮演另一个我进入到另一个世界，目前从另一个世界进行短期的娱乐或者浓缩的人生再回到现实中的我，这些手法或者传播的思想、体验其实是要通过VR/AR来设计出来的。在这里一定要运用这些，不是技术，而是这样体验的特性，结合我们更多的技术，比如刚才谈到虚拟人技术，他们不是一个个单纯的人，背后也不是很多技术的堆砌，而是如何创造一个虚拟的世界，但对真实世界也有意义，这是VR/AR这几年从业者一直在探索的宝贵经验，可以让更多人来借鉴的。而借鉴出来运用到文旅场景，最后可能又不要依赖这个设备，至少可以多端，可以裸眼。这是我想表达的主要的心得。

曹三省：谢谢史总，在史总刚才所谈的话题基础上，我们可以再做一个小小的延伸。如果我们说文旅这个领域，首先一个目标是为了创造一种鲜活的体验，通过体验我们来形成一种服务能力。同时它又承载着传承，文化的传承，这是现实世界里文旅这个领域。如果步入到元宇宙虚实深入融合的场景，和今天的文旅其实是无缝融合的，元宇宙发展会不会带给文旅更加深刻的内涵和转变，在未来面向元宇宙，我们的文明形态和生活方式的转变，您觉得下一代元宇宙时代的文旅会不会有更进一步内涵的扩展？

史蔚安：追加一个问题，其实文旅场景里有很好的机会让大家去试验元宇宙给大家带来的是什么。文旅场景里大家想要尝鲜，想要体验另一个生活，以前我们停留在吃喝玩乐上，但现在北京什么吃的都能尝到，大家的生活体验和文化生活丰富以后，再到别的地方，其实区别不大，这时候就就体验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很多文化的东西，很多深刻的当地的东西，往往你看到一个小说写得很好，可是你到当地一看，不过如此。这就是大家的精神世界没有被现实的技术也好、体验也好满足的很明显的特征。文旅其实是需求倒逼供给来改革提升的行业。元宇宙一开始不可能建一个大而全的完善的宇宙甚至星球，可以在一个地区、景区，结合当地的历史文化，结合人的体验心态，我们来创造一个独特的体验，如果这些体验真的能够符合现在年轻人让自我扮演另一个角色，让自我穿越，扮演别的角色跟别人进行社交和交互，如果能满足这样，我想不光给文旅行业，会给整个元宇宙的生态和从业者带来一些积极的参考。

曹三省：接下来有请天奇老师，从不同的角度，一个是前面在分会的工作上也经常探讨这样的话题，您刚才谈到的数字人，从数字人目前技术的研发，咱们积累一些基础。咱们找一个更加现实的方向，如果是面对中国的元宇宙，我们的数字人技术您觉得在哪些方面我们要集中实现一些突破？除了技术的研发、应用，在整个生态里，从数字人出发，中国的元宇宙最需要怎样的数字人创新？

赵天奇：这个是数字人和元宇宙之间的关系，首先说一下我对元宇宙的态度。我是一个科技主义者，我公司的实验室名叫科幻成真实验室，对于元宇宙这样一个科幻的新的未来，我肯定是拥抱的，我认为是积极的。元宇宙在它之前我们可能起各种名字，数字世界或者什么，现在我们用元宇宙这样一个简单词汇作为我们共同对未来社会一个最大公约数来称呼它。元宇宙我认为是有价值的，我们要认可，数字世界数字化浪潮是不可逆的，因为数字化可以让我们降低成本，可以让我们提高效率，可以让我们把不可能变成可能，哪怕一个最简单的线上会议，就可以降低我们的成本，提高我们的效率，包括现在疫情期间，数字化的浪潮尤其是我们想象中的还没实现的元宇宙，肯定会让我们线上会议变得更加彻底、更加能够活灵活现。

元宇宙是有价值，什么时候能实现，以及我作为一个从业者，首先我们还是把它看作一个未来的方向，一个灵感的源泉，而不是说它是一个概念炒作的风口，明年再换个词炒。首先要从内核上去拥抱它、学习它、吸收它。具体在做的过程中，既然它不能一步到位，不是今天就做成了，就像刚才史总说，我们可以先从一个小的世界做起，而不是一个大而全的宇宙做起，包括桑老师说的部分人能用得上的光场设备做起，这样一个路径是合理的脚踏实地的，只有脚踏实地才能真正实现一个新的科幻时代的到来。对于数字人，我现在的想法是，首先把元中的数字人的一些要点实现，我总结元宇宙数字人有三个要素，第一是要实时驱动，如果你是一张图或者一个视频是不行的，必须能实时驱动，才能在元宇宙中活灵活现。第二是有普惠性，让大众都能去用，如果是极个别公司花非常高昂的价格才能做到的，那它还是个科幻小说，不是真正能够普惠的元宇宙。第三是数字人的级别要做得高，不能说做得很low，让人看了觉得行，知道了，没有任何意思，不想进去。这三个要素我们目前即使在元宇宙没有真正落成，因为它是整个行业方方面面共同努力才能完成的，我也会坚守元宇宙中数字人的三个要求，哪怕是一场直播、一个虚拟偶像、一个主播这样的东西，这就是我认为要一步一个脚印的去实现，如果你认为想实现它的话。

曹三省：元宇宙一定是增强，一定是带给我们不同的体现，尤其是数字人。刚才天奇说到这个问题，我也感同身受，早几年虚拟主播等等这些领域，起点都还比较高，但是后来这个技术越做越low了，在这个过程中大家看到的产品是在下滑的趋势。咱们大家共同去努力推动这个方向，是不是会有更好方向和未来？不会像以前一样，需要咱们共同努力。

赵天奇：首先元宇宙肯定是更好的，这是个前提，我们实现过程中确实不能把那些低端的东西拿出来说这就是元宇宙，哪怕你是个高端的，不是每个人都能体验到的，但是要逐渐让大家看到希望，你说这个永远看不到希望，那也不行，方向至少是正确的，也是高端的东西。

曹三省：对于元宇宙，咱们真的要有耐心，绝对不是像今天大家都去爆炒，尤其当我们看到大量的公众，有很多中小投资者，天天探讨这个东西是不是可以让我获得好的投资回报，这里有很大的风险，我们需要技术创新驱动的理念去开发元宇宙的未来。

张总，我最近有关注到，不仅是今天品玩的大会上，刚才提到的阿凡达的系统，同时虚实科技发展的定位，咱们虚实科技在元宇宙的舞台上也非常活跃，现在有一系列实质性推动的项目，都看到张总的身影。能否从虚实科技的品牌价值出发，再谈到自己的元宇宙观，以及未来虚实科技将要做出怎样的贡献。

张金玉：我们还要感谢元宇宙这三个字，虚实科技在元宇宙开启的时候，我们占了名字的优势。其实在之前我们经过好几年，从2018年开始我们构建我们的阿凡达虚拟生命系统的时候，我们一直在提阿凡达的概念，也一直在提虚实无缝融合的概念，但是很多不认可。直到今年，忽然感觉云开日出，和风雨露，感觉真是到了我们适合生长的土壤，所以我说到里面一个特别重要的原因，基因。刚才曹院长说正本清源，我们还是要从本源上看。其实基因是特别重要的，就像我们现在是人，我们要从人本身来考虑，我们在当前还没有到达您说我们要有耐心等它真正来的那时候的元宇宙，我们应该怎样去做。当前的阶段我认为是元宇宙前传的阶段。当前的体验还是应该以人为本，有两个，第一，我们都是具身体验，因为我有这个身体，所以我今天才是这样的思维方式，如果我长成像今天上午的大黄蜂一样，我可能思考方式和讲话内容完全不一样。今天当我们还是人的时候，我们考虑元宇宙也肯定是从本身出发来考虑，今天的人怎样去一步一步的走向元宇宙，一步一步去实现对我们人的能力的加持，不管从AR方面，还是对我们的体验加持从VR方面，还是从MR、XR+AI，包括上午演示的驱动大黄蜂，第一步还是具身体验，需要我们有两个方面，从AR方面讲，我们还是出生在现实，今天我们权且叫它现实世界，也许也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他写的代码，但我们还在这个现实世界里，所以我们还应该在现实世界中结合我们的现实工作生活去提高效率，提高趣味，提高体验度，我们近期也提出了AR实景剧本杀，像刚才史总说到的，给我们一个沉浸式体验，不一定借助很多装备。第二点是在VR上，我们现在的装备坦率讲可能真的有很大的差距，这来源于三点。

一是VR需要大量的元素，需要整场的元素，像我们今天坐在这里，我们周围都是要建模的，但今天还没有很多元宇宙数字基建的内容，我们还没有山河湖海，在AR的实景世界中反而更容易呈现出它的魅力，跟现实结合在一起，或者像刚才史总说到的，让我们以角色式的体验形式，更容易帮我们去获取感受。

二是从内容创造上，今天我们的技术还不足以支撑我们快速去创建这些内容，如果我们的计算视觉，手机随时拍一个物体就可以快速形成3D模型，快速去修。

三是身体的感受，具身体验，像上午有一位嘉宾讲到的，五感方面都有，我们要有装备的辅助才成。在当前阶段，元宇宙前传阶段，还是具身体验为主。

曹三省：谢谢张总，的的确确我们有一个非常明朗的判断。咱们的论坛现在马上到了结束时间，剩下最终一轮的互动。锁定当前的时空网格，在2021年到2022年时间交际，新的一年即将开启，同时全球疫情也好，冬奥即将来临，包括我们立足在中国大地上，我们看到的这么一个现实，从这个角度出发，我们再回归到今天大会的主题，VR/AR技术新业态的落地发展，我们要的就是四位嘉宾给我们所有的观众留下一句金句，用一句话概括我们当前的趋势，谈一谈您所看到的未来，用一句话作为收尾。

张金玉：科技是个新物种，当它集齐了技术、环境要素之后，需要觉醒，可能需要人类抚育它几十年。但是今年2021年就是她出生的一年，它有一个新的名字叫元宇宙。

赵天奇：我们要脚踏实地，把科幻变成现实。

史蔚安：有人说元宇宙是个机会，有人说元宇宙只是个故事，但我认为元宇宙是个视角，这个视角不是让我们站在现在看未来，是让我们站在未来看现在。

桑新柱：元宇宙为我们规划了一个未来的很好的前景，我们要一步一步的，特别科技工作者要把它逐步落成现实，把它变成我们生活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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